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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
“你說,加上什么?”主持人問。
沈無崖站起來,直視臺上的陶山:“吊墜值多少無所謂,但陶山木業(yè)董事長的命,值得一口棺材。”
話音一落,陶山臉色驟變,周圍的人不明就理地看著沈無崖。
真的是棺材,剛剛,都以為聽錯了。
恰在這個時候,宋風(fēng)帶著幾名保安,慌亂地跑進來,沖葉輕舞叫道:“葉總經(jīng)理,有人扛著一口棺材進入酒店,我們的人,還被打了?!?/p>
葉輕舞豁然起身,棺材進酒店,這太晦氣了:“對方是什么人?”
“是張鬼手的人?!彼物L(fēng)馬上回道。
葉輕舞愣住,隨后猛的看向沈無崖:“是你,你是不是瘋了?無論你要做什么,立刻讓張鬼手把棺材帶走?!?/p>
沈無崖嘆息一聲:“輕舞,哪怕是你的要求,我現(xiàn)在也不能答應(yīng),今天這口棺材,是我專門為陶山定制的?!?/p>
恰在這時,張洞與雪狐踏了進來,幾名保安被狠狠地踹倒在地。
他們的身后,張洞的六名手下,扛著一口棺材,上面醒目的刻著五個金色大字,正是:請?zhí)丈饺雰?nèi)!
“沈無崖,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葉輕舞見到真是棺材,崩潰了,淚流滿面地吼著。
沈無崖邁步,停在她面前:“輕舞,很快你就會知道答案?!?/p>
說完,沈無崖從她身邊走過,走向,臺上的陶山。
當(dāng)他氣勢起來的剎那,周圍的所謂名流,紛紛讓路,沒有人愿意招惹一個神經(jīng)病,很快,沈無崖就立于陶山之前。
此時,陶山臉色蒼白,有些慌亂。
“陶老板,這是你們陶山棺木店的手藝,你應(yīng)該很熟悉吧?”沈無崖問。
陶山深深的吸了口氣:“沈大少,我愿意出錢,送你進精神病院?!?/p>
沈無崖恥笑一聲:“陶山,無論你今天說什么,這口棺材你都住定了,但怎么住進去是一個問題,也許是活生生地,住進去?!?/p>
“也許是打斷四肢,活著住進去,也可以是先死再住?!?/p>
“我會給你,選擇的機會?!?/p>
這邊,沈無寒沖過來:“瘋了瘋了,快來人,把這個神經(jīng)病帶走?!?/p>
徒然,沈無崖冷道:“陶山,是誰指使你害死我爺爺,你是怎么,毒害他老人家?背后,有什么目的?”
此話一出,整個拍賣會現(xiàn)場,仿如凍結(jié)。
這時,沈無崖又轉(zhuǎn)向沈無寒:“你要阻止我,為爺爺報仇嗎?”
沈無寒張張嘴,顫抖地指著陶山,滿臉不可思議。
原本,淚流滿面的葉輕舞也僵硬了,是陶山,害死了沈爺爺?
陶山握了握拳,他當(dāng)然不會承認(rèn):“沈無崖,誹謗誣陷是要進監(jiān)獄的?!?/p>
沒有理他,沈無崖下令:“張洞,清場?!?/p>
“是!”
猛然間,張洞的數(shù)百名手下沖了進來,一個個兇神惡煞,對著會場內(nèi)的人吼道:“沈大少辦事,都給我,滾出去。”
“張鬼手,你想干什么,我是......”
在場全是名流,有家底有勢力,哪里肯走,哪里愿意錯過這種好戲?
啪!
張洞不等對方說完,一巴掌就抽了過去:“我管你是人是鬼,沈大少發(fā)話,就算是天王老子,今天都要給我滾?!?/p>
放以前,張洞沒這么大膽敢得罪這么多名流,但沈無崖是北境戰(zhàn)神。
為戰(zhàn)神辦事,誰敢二話?誰能報復(fù)?
數(shù)百名張洞手下,發(fā)出狠話,名流們可不敢對抗,紛紛向門外擠去。
恰在這時,一個幽幽的聲音響起:“沈大少,這次拍賣會是我四大財團,黃圣山辦的,你這么做,很不給我們面子?!?/p>
眾人停住腳步,只見主持人身后,走出來一名身穿唐裝的老者。
“四大財團,黃圣山?”沈無崖反問。
“對,我是黃圣山集團的拍賣部經(jīng)理,我叫......”
還未說完,沈無崖直接打斷:“張洞,送黃圣山的經(jīng)理,滾?!?/p>
張洞二話不說,立刻沖到臺上,霸道地指著老者:“滾。”
老者的臉,頓時通紅一片:“敢讓我滾,沈無崖,你也不是什么都不懂,應(yīng)該知道四大財團在問天市,是什么威力。”
四大財團,在問天市是最頂級的存在,他們掌握問天市的經(jīng)濟命脈。
可惜,對沈無崖沒用,哪怕是整個夏國的四大財團之一,他沈無崖,也不放在眼里:“今夜,阻我復(fù)仇者,死?!?/p>
張洞連連冷笑,直接將老者提了起來,扔出大門。
如此舉動,立刻讓其他名流不敢再呆了,沈無崖就是個瘋子,連四大財團的人都敢扔,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?
轉(zhuǎn)眼,拍賣會大廳內(nèi),除當(dāng)事人和張洞等等,就剩下葉輕舞和白玉晶,還有沈無寒夫婦,連路天豪都被狠狠地轟了出去。
“沈無寒,你要留下來,為爺爺報仇嗎?”沈無崖問。
沈無寒臉色蒼白,為爺爺報仇這樣的事,他總不能阻止,但讓他留下來,可沒那個膽,飛快道:“不必了,我先走了?!?/p>
目送二弟夫婦倉皇逃離,沈無崖眼中閃過失望,他可是爺爺?shù)挠H孫子,卻連復(fù)仇的勇氣,都沒有嗎?
“輕舞,你也離開吧,接下來的場面你還是不要看的好?!鄙驘o崖柔聲道。
葉輕舞張張嘴,低低地道:“你,不要沖動?!?/p>
沈無崖?lián)u頭:“放心,我很淡定,我明白要怎么為爺爺報仇,可以的話,請你在酒店門口等我?!?/p>
輕嘆一聲,葉輕舞明白沈無崖對爺爺?shù)母星?,只能拉著白玉晶,離開會場。
會場內(nèi),陶山全身顫抖,“沈無崖,你說我害死你爺爺,有什么證據(jù)?”
沈無崖恥笑:“陶非和姓陳的經(jīng)理都招了,你說我,有沒有證據(jù)?”
聞言,陶山咬牙切齒:“這兩個該死的狗東西?!?/p>
“沈無崖,你爺爺?shù)氖w是我調(diào)包的你又能如何,你以為憑你一個罪犯加上張鬼手的人,能動的了我?”
“鐵真,把沈小狗廢了?!?/p>
一個纖瘦的男子從臺上走出來,他表情冷酷,雙眼如鷹般銳利。
陶山恢復(fù)淡然,口氣陰森森:“沈無崖,鐵真是我花重金雇來的保鏢,他曾經(jīng)上過國際戰(zhàn)場,手上不知道殺了多少人,你們死定了?!?/p>
可惜,無論他怎么威脅,沈無崖還是,淡定自若。
看著鐵真,沈無崖問:“就是你進入沈家,把我爺爺?shù)氖w調(diào)包?就是你帶人,把我爺爺送到火葬場?”
眼前這個男人,就是陶非口中的,厲害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