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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十五章 活過來了!
“小子,站遠點兒,否則別怪我沒有提醒你,被嚇?biāo)懒?,我可沒責(zé)任?!?/p>
趙猻瞪了我一眼,眼神里閃爍著一絲狡黠地笑容。
“你真的要打開這口棺材?”
我提醒他,“這棺材可并非是什么吉祥之物,再加上沉寂在地下數(shù)千年,陰氣重,而且這接近午夜了,最為猖獗,怕是難以收場啊?!?/p>
“哼,小子,這就是你沒有見識了?!?/p>
趙猻不以為然,“你知道我們趙家是干什么的?開棺?沒有一千也有一萬了,什么兇險沒有見過,今天就讓你好好開眼?!?/p>
柳悅蕓在一旁問我怎么知道這些?
我擺擺手,淡然一笑,只是告訴他我聽村口的陳瞎子算命的時候說的。
“都閃開?!?/p>
趙猻看來是急不可耐想要露一手了。
不過看他的手法......
撫棺、沾圖、施咒、拍蓋!
這個手法是?
我看到趙猻這時候的動作,這才明白,看來,趙家雖然是以面相風(fēng)水大師的身份在這個城市可謂是閃亮登場。
但是這背后的一切,我算是明白了。
也坐實了,分明就是四陰門的劊子手所為。
但是也不太正宗,手法生硬,顯然根本就沒有學(xué)到家。
爺爺之前留給我的那些秘術(shù)古籍,四陰門的事情,好像都記載得清清楚楚,我倒是很好奇。
所謂四陰門,在當(dāng)時可是稱之為賺死人錢得行當(dāng),也叫撈陰門。在過去得時候,市井之間還有這四種職業(yè)的順口溜流傳。
劊子手的刀,墻上掛;仵作的眼睛,看得見;扎紙匠的手藝,活又現(xiàn);二皮匠的針線,走皮面。
不過隨著后來各種打壓,現(xiàn)在想要湊齊四陰門得行當(dāng),幾乎是不太可能了。
而且聽我爺爺說,原本四陰門同屬一個門下,但是后來不知道為何,分道揚鑣,再見如同仇人。
這其中的緣故,每次爺爺講到這里,也只是不住嘆息,并沒有對我多說什么。
也許是那個時候我太小的緣故吧。
“轟!”
緊接著我就聽到了一陣轟鳴的聲音,趙猻正準備那鑰匙打開鏈子,那鏈子好像早已經(jīng)斷開了。
趙猻倒也沒有多想。
一拍這棺木,此刻那棺材上的圖案好似有些扭曲了。
很快那棺材就裂開了一道縫隙,發(fā)出一陣瘆人的聲音。
“棺材菌......”
這東西傳聞是長在這棺材下面,也就是那尸體躺著的地方,為一口戾氣化作而成。
“我看這尸體死了有些年頭了,指不定還是文物?!?/p>
“快看看有沒有棺材菌?!?/p>
柳悅蕓倒是變得有些著急了,畢竟她想著那棺材菌救人。
“別擔(dān)心,不著急。”
“這棺材菌可是靈物,哪里是那么容易摘到的,只要稍微受到丁點兒外力的作用,就會毀于一旦?!?/p>
趙猻倒是故作神秘。
柳悅蕓隨后才問,“怎樣才能將那東西取出來?”
“必須讓這尸體翻身,還必須要讓這尸體自己翻身?!?/p>
“什么?”
柳悅蕓忙問,“這尸體怎么還會自己翻身,這都死了一百多年,還能詐尸了?”
“小蕓,這你就不懂了,這可是我們趙家的不二法門,別人根本就難得一見,今日,我就讓你見識一下,你也不是外人。反正遲早我們要成親的,你說是吧?”
柳悅蕓淡然一笑,“可別忘了,我還有個娃娃親,怎么你不會不知道吧?”
“啥?”
趙猻不禁有些好笑,“你沒有搞錯吧,不過這事兒我聽說了,你們不是親自去退婚了嗎?這我也知道。”
“再說了,那個鄉(xiāng)巴佬能配得上你,我看他......還不如在家里捏泥巴?!?/p>
柳悅蕓打斷了他的話,“趙猻,你以為你的心思我不知道,不過,你就別做夢了,我們之間根本就不可能的?!?/p>
“別以為你打的什么歪心思?!?/p>
“不可能?”
趙猻的聲音都變得有些陰冷了,“小蕓,這可不可能,也不是你我說了算的,是吧?”
就在下一秒,趙猻從兜里掏出一根針,直接就往那尸體的身上扎了過去。
幾處生死大血,封住身上涌出來的陰氣。
下一秒,那尸體頓時直接從棺材里面坐了起來。
“?。俊?/p>
柳悅蕓倒是沒有想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,面色慘白,后退了幾步,這也就是她,估計換做別人,早就嚇暈過去了。
“別怕啊,小蕓,我說過,我會保護你的。”
趙猻笑了笑,“這馭尸之術(shù),我們趙家可以說是獨一無二?!?/p>
這家伙果然是沒安好心。
倒也沒有多看那尸體,只是目光都落在了柳悅蕓身上。
似乎在合計什么,隨后那一雙陰冷的眼睛盯著我。
不用多想,也知道這家伙在尋思啥,想必是我打擾了他的好事兒,這會兒估計正想著來報復(fù)我。
一般人還真只有認慫的份兒了,不過他當(dāng)然不會知道,我是四陰門扎紙匠的后人。而且對四陰門其余幾門的手法,可是信手拈來。
這家伙半吊子的功夫,居然都不用到正道上,來搞這些歪心思,那就怪不得別人了。
我只是淡然一笑,站在旁邊,倒也沒有出手,你裝吧,我就靜靜的看著你裝逼!
很快那一具干尸源源不斷吸收著破廟四周的陰氣。
快速扭過頭來,但是趙猻完全不以為然。
這小子,大難臨頭了,還真是夠鎮(zhèn)定啊,這干尸顯然是剛吸血不久,嘴角上還有鮮血,干枯的身體瞬間都恢復(fù)了,應(yīng)該是不久前在寺廟的人遇害了。
這下怨氣沖天,緩緩扭著脖子,對于這干尸來說,趙猻的血液,顯然有著無比的吸引力。
“你......你后面,那尸體......”
柳悅蕓伸手示意趙猻后面,不過這小子現(xiàn)在也聽不進去,“別害怕,這些尸體本來就是我弄活的,他們自然受我擺布,看見我,就像見了祖宗一樣?!?/p>
趙猻話剛說到這里,卻感覺到脖子后面陰颼颼的,好像......不對勁兒?。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