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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陰陽相隔,死的竟然是他
既然已經(jīng)確定老頭子說的詭異怪奇的存在。
我自然不會傻乎乎的認(rèn)為之前看到的東西是幻覺。
“二狗子,你看前面是不是李家溝?”田圓看了看前方,從榆錢鎮(zhèn)出來,沒多遠(yuǎn)就有了村莊。
我心頭也不確定,不過前面就有人,不妨上去問問看。
“老人家,前面是不是李家溝?”我下車攔住一名路過的老人問道。
那老人背著竹簍,里面裝著一些生活用品,看來是趕集回來的。
“前面是李家溝,你們到那里做什么,你們不是那里的吧?”老人年齡大了,身板卻很硬朗,說起話來也中氣十足。
反正也農(nóng)村,沒有太多的車輛。
“老人家,上車吧,順路帶你一段?”我笑著邀請老人。
那老人也不啰嗦就要朝著車廂爬去,但剛要上去就發(fā)現(xiàn)了大黑的棺材。
惡靈夜叉浮雕栩栩如生,轉(zhuǎn)眼就變了臉色。
“你們是來辦喪事的?李老三家里的事?”老人沉著臉問道。
雖然不知道李老三是誰,但八成就是李啟文家里的人,于是我也沒否認(rèn)。
城里人講究,但農(nóng)村人可不會講究太多,民間不是有見了棺材,升官發(fā)財(cái)?shù)恼f法么?
看著這大爺也不像是講究那些的人,可任由我死說歹說就不愿意上車。
“后生,這棺材是你做的?真俊,要是我死了也有這么樣的棺材就好了!”老人眼巴巴的看著棺材說道。
老人沒有多么避諱死亡,一些老人很早就會未雨綢繆。
不過生意上門,我也笑著說道:“大爺,你這說什么喪氣話,不過你要是需要就來隔壁鎮(zhèn)子找我,我開了一家棺材鋪。”
大爺嘆了一口氣,這才靠近我身邊,低聲說道。
“后生,我看你人不錯(cuò),給你個(gè)忠告,你這棺材送到了就走,千萬不要摻合那事,忒邪乎了?!?/p>
我還想問些更細(xì)節(jié)的事情,大爺卻擺了擺手,轉(zhuǎn)身走遠(yuǎn)了。
我和田圓面面相覷,也只能作罷。
“二狗子,你說那事真有那么邪乎?”田圓小聲的問道。
我擺了擺手,對于情況也不甚了解,從口袋里掏了張符紙出來。
“拿著,要是遇到什么東西了,就把符咒往它身上貼,應(yīng)該有點(diǎn)用,”還沒等我說完,手中的符咒就被田圓搶了過去。
有些褶皺的符紙,被田圓捋了又捋,像寶貝一樣。
“至于么,看你這樣子,”我翻了個(gè)白眼,打燃了三輪車。
田圓小心的把符紙放在身上,一臉鄙夷的看著我,“你懂什么,這不是符紙,這是一條命啊?!?/p>
我哈哈一笑,高聲說:“那我身上至少還有你幾條命哩!”
田圓一臉驚詫的看著我,仿佛在說:狗賊你不為人子!
最后在我的解釋下,田圓才相信我那些符紙都要不同的功能,也只有我才能用,他暫時(shí)是沒那個(gè)福氣了。
“唉,二狗子你看前面,應(yīng)該就是李啟文家了吧?”
我看著田圓所說的人家,有不少轎車,同樣還有不少的人。
若是沒有什么村里的聚會,也只有紅白喜事會有這么多人。
看模樣又不是紅事,八成是李啟文家。
開車到了地方,我趕忙停下車,拉住一名小伙就問了起來。
“小哥,這里是不是李啟文家?”我笑著問道。
小哥打量著我們兩人,才緩緩點(diǎn)頭說道:“你們是啟文哥的朋友?”
想一想,也勉強(qiáng)算得上是,于是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那小哥臉色也和緩不少,帶著我們就往屋子里走出。
“大伯,這是啟文哥的朋友,我去玩了,”小哥說完轉(zhuǎn)身就走了。
老人打量著我,或許是面相太陌生了,但秉著來者是客的理念,請我到一旁坐下。
旁邊的老嫗哭泣連連,眼眶都已經(jīng)紅了。
“小兄弟,葬禮明天才開始,你是我兒子的朋友,就在這里住一晚吧!”
聽老人說完,我想到老人可能是誤會了。
于是解釋道:“叔叔,你看我兩幅棺材還在外面,這要不先弄進(jìn)來?”
老人這才恍然大悟,不過臉上也浮現(xiàn)出了傷心的神采。
“無妨無妨,來者是客,一樣的,”說著說著也泣不成聲。
我和田圓對視一眼,都感覺怪怪的,這家人和兒媳的關(guān)系還真好,就像死了兒子一樣。
等兩位老人老人走遠(yuǎn)之后,田圓才湊了上來,小聲的問道。
“二狗子,你說我們都到了,怎么李啟文還不出來,不會是想要賴賬吧?”
聽這話,我不禁翻了個(gè)白眼,這家伙是鉆到錢眼里去了?
“放心好了,年輕一輩的人不講究,老一輩人很守規(guī)矩,這種錢是不會不給的,會折壽!”我緩緩解釋道。
聽我說完,田圓才松了一口氣,看得我有些無奈。
不過,李啟文的事情卻讓我心底有了些疑問,按理說現(xiàn)在他應(yīng)該出來和我們交接才對。
今天來的人都是來幫忙的,收拾房間,打理好財(cái)物。
過了今天才是正常的葬禮環(huán)節(jié)。
里面的氣氛悶得慌,我和田圓說了一聲,就到外面去透透氣。
正好又遇上之前的小哥,我連忙走了上去。
正好看到他在玩手機(jī)游戲,定睛一看正是“大陰陽師”。
“小哥你也玩這個(gè)啊,我?guī)愦蚋北荆俊闭f著我也掏出了手機(jī)。
一眼我就看了出來,這小哥的運(yùn)氣不是很好,抽的卡都很非洲人。
小哥看到我賬號上的式神,眼睛都直了,之后帶著小哥打了幾個(gè)副本。
看著小哥羨慕的眼神,我知道目的終于達(dá)到了。
“小哥你給我說說人是怎么死的,我這號給你玩玩!”為了顯示誠意,我遞出了手機(jī)。
小哥看著我,猶豫片刻后拿過了手機(jī)。
“我大伯說我哥和侄女是車禍死的,就在七天前中午,說是回家的路上被車撞了,那車是黑車,查不到是誰再開?!?/p>
小哥的話,在我腦海中不斷爆炸,怎么回事?李啟文死了,就在七天前的中午,那天晚上我遇到的人是誰?
突然我又想到那個(gè)女人,接著問道:“那你嫂子呢?你哥出車禍了,她沒事么?”
小哥撇了撇嘴,表情有些厭惡的說道:“大伯說,當(dāng)時(shí)車禍的時(shí)候,陳婕妤的手機(jī)掉了,所以下車去撿手機(jī)去了,一點(diǎn)事也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