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將兩個女兒叫了進去，將她們的身世說給了她們聽。

夜色深重，華燈初上，天空中繁星點點。

房間內(nèi)暖黃色的燭光透過窗柩照了出來，給院中偌大的芭蕉葉鍍上了一層盈盈的光輝。

母女三人的影子映照在窗紙上，被無限放大。

“吳皇后態(tài)度如何？”江清月問著顧辭。

“自然是不愿意去的。”顧辭道，“但是看在兩個女兒的份兒上，說不定會改變主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