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，初永望甩手將折子撇去。

那折子從桌角滑落，順著長階一路滾散。

賈晶晶立刻給一個眼神示意角落里的小太監(jiān)，叫他們先別急著過來撿。

初永望扔完折子許久才回神，忽然發(fā)現(xiàn)初月晚愣愣地盯著膝蓋不動，眼睫毛顫巍巍，好像被嚇到的反應，初永望長嘆一口氣。

“朕把話說重了?！彼硎厩敢狻?/p>

初月晚忙抬起頭看著他：“是裕寧提到了令皇兄生氣的事，裕寧只是......一時沒有想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