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脆脆兩手握拳,在自己大腿上連捶了兩下。
“我看那丫頭就是個有病的,不然她怎么會穿著那么好一身衣服,卻跑到我們村來了,身邊還一個人沒有。以往那些來玩的貴人可不會這樣做。我看啊,一定是她家里人也發(fā)現(xiàn)了她腦子有病,然后就把她送到了鄉(xiāng)下,她剛就是犯病了!”
甭管什么身份的姑娘家,你指著人家鼻子說她以后會是個寡婦,都是很嚴重的說法了,也不怪脆脆氣成了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