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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還有這種事?太過份了,翼州又不是化外之地,豈能無法無天,侯爺,可曾報官?可知兇手是何模樣,哪里人氏,做何營生?”沈逸夏一臉義憤填膺地說道。
樊念恩更氣:“世子不知嗎?有人說,兇手行完兇后,就到了世子住所,那人模樣,有人看得清楚,正是清河郡主手下侍衛(wèi)?!?/p>
沈逸夏訝然:“是郡主的人干的?哎呀呀,是何人看見的?可看清了?可有身份證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