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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氏找了干凈的棉花,擦了擦流出來的血,將藥粉撒在了凌薇的傷處。
“窩......草”凌薇忍不住說了臟話,痛得臉都變形了。
這酸爽無法想象,一個字,刺激。果然,上藥的時候才是最痛的。
“你說啥?”王氏一邊撒著藥粉一邊問。
凌薇咬著牙道:“沒、沒啥?!?/p>
“凌姑娘這腿可真白,白白嫩嫩的就跟那嫩豆腐似的?!蓖跏嫌行┝w慕的夸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