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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慢慢說著,說得清清楚楚。渠道齊叔都打聽得一清二楚,不容齊衡再狡辯。
他跪得端端正正,“是我的錯,爸。你打吧?!?/p>
雪飄進(jìn)了人的脖頸,冰涼。被人的熱水一化便成了水,在身體中流淌,冷得人發(fā)抖。
齊衡想,大概洛洛便是這雪,自己想要留著她,可每次都是化成了冰水冷得自己刺骨寒,而洛洛也受傷。
出乎意料,棍子未曾落在自己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