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......”

蔡春陽長嘆一聲，放下茶杯，拿起那存折翻了翻，搖頭道：“瑞生吶，我恐怕救不了你?！彼汛嬲鄯呕夭鑾咨?，繼續(xù)道：“無功不受祿，我不能拿你錢，你還是收起來吧?！?/p>

高瑞生見給錢都無法打動蔡春陽，心里真的有點不知所措了。

他喉嚨滑動，低著頭默然半響后，似乎是發(fā)了狠，從后腰摸出了一把匕首，然后將自己的左手擺在茶幾上，紅著眼睛道：“蔡先生，我知道你怪我當(dāng)初不聽你的話自作主張殺了人，今天我把左手剁下三根手指，給你認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