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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夏說著說著,就直接哭了出來,眼淚嘩嘩的。
我看她竟然哭了,這才放了心,畢竟,鬼是不會流眼淚的。
“好了別哭了,等你出去在找她算賬!”
我拍了拍傅夏的肩膀,實際上是把一張辟邪符給她貼了上去。
符咒沒有反應(yīng),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,這個傅夏,是真的。
“恩,咱們快走吧,這里好冷,我快凍死了?!?/p>
傅夏抹了一把臉,想要和我一起走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