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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
看到來電顯示我一愣,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,我并不認(rèn)識。
可是聽到他那平平的語調(diào),我的腦中立馬電光火石般的回想起了昨天晚上我陪的那個客人。
那個拿著骨灰盒的古怪客人......
他怎么會有我的電話號碼?
他口中的哥哥是那個骨灰盒里的人吧?那么他哥哥不是已經(jīng)死了?
一個死人哪還有機會去說自己是滿意還是不滿意?看來昨天我陪的那個客人精神也不好。
現(xiàn)在我也沒時間理他,就匆忙地掛斷了電話朝樓下跑去。
身后的劉蘭蘭還對我說,慢點兒,別摔著。
可是現(xiàn)在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體會到我現(xiàn)在心中的這種急迫和興奮!
跑到了樓下,司徒墨見到我這披頭散發(fā)的樣子,立刻一臉憐愛的走到到我旁邊握住了我的手,把花遞給了我,輕聲的道歉。
“是我錯了,你原諒我吧,好嗎?”他的聲音依舊是暖暖的,聽得我心都化掉了。
我眼睛一漲,鼻子一酸,直接趴進了他的懷里痛哭了起來。
這一整天,我整個人都失魂落魄的,心中的委屈更是已經(jīng)達到了頂點,此時看到司徒墨真的來了,我的心一下子就落地了。
司徒墨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,又對我解釋了好一會兒之后,我才止住了哭聲。
司徒墨柔聲的問我是不是餓了,笑著對我說,他已經(jīng)訂好了地方,這就帶我去吃飯,讓我抓緊回樓上換衣服,他在這等我。
晚飯吃的西餐,吃飯的時候司徒墨再三和我說他再也不會阻止我去工作,還說他會無條件的相信我......
其實看到他過來的時候我就已經(jīng)原諒他了。
一頓飯花了不少錢,我有些心疼,司徒墨卻說只要我高興,什么都值得。
說到錢,我忽然就又想起了昨天的那個古怪的客人,還有經(jīng)理給我的那一信封的錢。
昨天晚上回宿舍的時候,我開封查過,那足足有兩萬塊......
這兩萬塊錢對于我說,就是是一筆巨款,甚至可以支付我兩年的學(xué)費和所有的生活開支。
我當(dāng)真是窮怕了,從小生活在那種拮據(jù)的家庭里,長大之后接觸在這個社會里,都讓我深深的明白,沒有錢幾乎是寸步難行的。
回去的路上司徒墨還說他不會再因為我的工作而和我發(fā)生爭執(zhí),還說他會尊重我所有的選擇,因為我在他心里和其他的人是不一樣的!
聽到司徒墨如此說,我的心里更是軟的如同是一汪水一樣。
我向司徒墨保證,我也一定會保護好自己,一定不會讓他擔(dān)心。
一整個晚上,我和司徒墨的氣氛都很好,只是回到宿舍不知道為什么渾身酸痛的厲害。
劉蘭蘭見到我回來還沖著我打趣的說,看我現(xiàn)在的氣色,跟她下午剛見到我時完全不一樣,還說戀愛要比化妝品還滋養(yǎng)人呢。
我也有些不好意思,和她說笑了幾句,洗漱完畢也直接翻身就上了床。
躺上床沒一會兒,我就睡著了。
只是在睡夢中,我總感覺床旁邊坐著一個人,他不停的用手輕輕的撫著我的頭發(fā),一下又一下,那感覺真實不得了。
我想去睜眼去看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根本沒有辦法睜開眼睛,這讓我很惶恐。
也不知道這種感覺到底持續(xù)了多久,最后我竟然就直接睡死了過去。
當(dāng)我再次睜開眼睛時,已經(jīng)是第二天早上。
回想起昨天夜里似乎有人坐到過我床邊,就問劉蘭蘭是不是她想嚇我?
劉蘭蘭瞪了我一眼說她才沒有那么無聊,我也沒細問,估計是自己睡蒙了在做夢吧,收拾了一下也就去了班級。
晚上放學(xué)我如期而至的出了校門,朝著KTV走去。
在KTV的換衣間里,我換上了我們的制服然后坐在一旁等待著客人點單。
坐在一旁坐久了,我有些昏昏欲睡,忽然身旁的阿玲推了我一下,對我說經(jīng)理叫我過去。
我趕忙收拾起了睡意朝著前臺走去,經(jīng)理見到我去了之后趴在我的耳邊對我說,今天又有一個客人單點了我,讓我現(xiàn)在就去包房等著。
聽到經(jīng)理這么說,我心中有些不踏實,這個客人會不會是昨天的那個拿著骨灰盒的精神病?
可是一想到昨天經(jīng)理給我的那筆錢我卻不想拒絕,只能僵硬的點了點頭,然后按照經(jīng)理說的包房走去。
那里安安靜靜的,我坐在一旁角落的沙發(fā)里,心里卻還在猜測著。
可是等了好一會兒,卻都沒有人來,我有些無聊,這客人不會是不來的吧?
可是他如果不過來,經(jīng)理應(yīng)該會通知我的呀......
但是對于這種忙里偷閑的事情,我倒是也樂意接受,正坐在沙發(fā)上有些困意的時候包房的門卻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。
困意立馬消失,然后就看到好幾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我趕忙站起來,領(lǐng)頭進來的一個男人看見我忽然說道:“嗯?怎么有人?”我也有些詫異,難不成他們進錯包房了?
但是依舊保持著職業(yè)的笑容輕聲的問到:“您好,請問您幾位是預(yù)定了這間包房的客人么?”
領(lǐng)頭進來的那個男人看到我之后沒回答,卻色瞇瞇的走到我身旁,轉(zhuǎn)了一圈,問我包夜需要多少錢!
聽到他的語氣如此輕浮,我頓時就有些不自在。
我尷尬的對他說我只是陪客人喝喝酒,唱唱歌,并不出臺的。
可是那個男人冷哼了一聲不干不凈的罵道:“哼,都是婊、子,既然出來賣,還立什么貞潔牌坊!”
泥人還有三分土性,聽到這話我更是氣急攻心,想著和經(jīng)理調(diào)下班,這間的客人我沒辦法陪了。
剛想朝門外走去,結(jié)果那個男人突然拽住了我的手,只感覺眼前一晃,一下子就把我給拽倒在了沙發(fā)上。
緊接著他就欺身而上,惡心的我?guī)缀鯐炦^去。
另外的幾個男人也開始起哄,甚至我看到有一個人還拿著手機似乎在錄視頻。
我害怕起來,掙扎著解釋我確實不出臺,可是那男人卻根本不理會我,嘴里念叨著下流的話,手上的動作更過分起來。
我死命的掙扎著,卻顧忌不能傷到顧客,只能被動的用雙手緊緊的護住胸前的衣服,可是一個不防備,那男人竟然把我裙子的拉鏈給拽開了。
這一下那男人更像是打了雞血一樣,死命的拉扯我的衣服,而我早就已經(jīng)嚇傻了,心里只有兩個字:“完了......”
就在我已經(jīng)徹底絕望的時候,包房里卻忽然傳來了一聲巨大的敲門聲,緊接著我就看到包房的門竟然被從外面推了開來。
我像是溺水的人碰到了稻草一般,大聲的呼救,可是此時我已經(jīng)被嚇得哽咽,喊出來的聲音也有些含糊不清。
身上的男人聽到我嘶喊還伸手想要捂我的嘴,而這時就看到一個人影站在了門口。
他逆著光,我根本看不清他的樣貌,趴我身上的那個男人忽然愣了愣,然后從我身上爬了起來,氣勢洶洶的朝著門口走去,嘴里還不干不凈的罵著:“操,居然敢壞老子的事兒,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!”
我驚魂未定的整理自己的衣服,也顧不得那么多了,哽著嗓子繼續(xù)沖著門口大叫救命。
包房里面的其他幾個男人立馬跑到我這捂我的嘴,動作粗魯而且野蠻。
我發(fā)不出聲音,卻看到那男人走到門口之后,罵聲一下子停了。
只見那男人站在門口好半天,這期間我根本聽不清他們到底在說什么,忽然就看到那男人一下子就直直的跪在了門口。
緊接著我就聽到那男人幾乎是顫抖著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說道:“我錯了,饒過我這一回吧,下次一定不敢了......不,絕對沒有下一次了!”
說完之后那男人又忽然跪著朝著我爬了過來,那幾個捂著我嘴的男人已經(jīng)撒了手,七嘴八舌的問他到底怎么了。
那男人卻沒搭理他們,急切的爬到我眼前,我下意識的朝后躲了一下,就見那男人開始哐哐哐的給我磕頭,一直在說對不起。
我大腦亂作一團,心中卻開始猜測這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剛才敲門的那個人是誰?又和這個男人說了什么?
只見他道歉完了之后,回頭看了一眼同行的幾個人,嘴里罵了一句臟話,急切的說了聲快走,然后就率先跑出了包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