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玉涵第一次覺得兒子長大了，自己終于不用再苦苦撐著了。

可是相應(yīng)的，趙安這長大的速度，卻又讓她心驚肉跳。

“娘，兒子都聽您的。只是您若不愿，現(xiàn)在收手還來得及。”

趙安看著陳玉涵，語氣平淡得尤如說“今天的天氣還不錯(cuò)”一般。

陳玉涵閉上眼睛，她知道這是自己最后一次替兒子做主了。

半晌后，陳玉涵終于緩緩地睜開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