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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一抬頭,就見那些原本附在界碑上的白麻,就好像滲入地底的水一樣,全部都鉆進了那石碑里,眨眼就不見了。
就好像,那石碑也和風(fēng)家那建石室,建幽靈活城的石液一樣,是活的,是能變化,而且吞食什么的。
我一時只感覺心頭好像有什么跳動。
墨修一條有無之蛇,光是對著清水鎮(zhèn)外面那一塊被沉天斧劈裂的界碑就啃了好幾次了,除了裂縫大了一點,半點變化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