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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背負的天譴卻又讓我知道,如果沒有詩韻的那份氣運我很有可能會死在天譴之下,何談振興賒刀一脈稱雄玄門?
“干嘛呢?玩深沉啊?”
一個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,抬頭看去發(fā)現是許莉提著一壺米酒,靠在我門邊。
“身上有傷還喝酒?”我看著她,屋外是苗人的歌聲,沒了隔閡仇恨苗人便向我們展現出了熱情好客的一面。
月光照射在許莉身上顯得有些迷幻,她看著我嘿道:“我那點小傷早讓小清姐用蠱治的七七八八了,倒是你傷的貌似比我嚴重吧?”
“干嘛呢?玩深沉?。俊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