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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對不起!”他對著我說了一聲對不起,便拉著我說道,“我要賒刀!”
我一掃這個家伙,長相約莫有四五十歲,皮膚紅潤白皙,衣著卻十分普通破爛。眉宇間帶著貴氣,頭頂卻籠罩著霉運。
“你是誰?為何要賒刀?”詩韻冷聲問道。
“問賒刀人賒刀不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嗎?”這位中年男人奇怪地問道。
“這位老哥,我們?nèi)ヒ贿呍斦勅绾??”我指著對面的公園的桌椅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