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纓倒是知道一點內(nèi)情。

上輩子，鍋爐房雖然一直都在。領導直接安排了自己的小舅子去管了鍋爐房。

她記得，就是那次，爸爸和小劉叔叔都下了崗，兩人之后就約著一起外出打工，爸爸上輩子累死在外地，就是小劉叔叔通知宋纓趕過去的。

這才見了爸爸最后一面。

“今天我把手表送去給老張的時候，他跟我說陳才在這個位置上干不長久。干校的從上到下得換好些人，老張都說不定要被調(diào)去別的地方。鍋爐房雖然是個小地方，但盯著的人不少。我和小劉能做這么多年，那是因為有老張在。陳才有誰？笑話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