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場的記者聽到這話，頓時一片嘩然：這算是承認，袁文華當年來漢方研究所進行工作，就是為了盜取漢方研究所的重要項目的相關資料嗎？

楊凡繼續(xù)說道：“不過我們并不是派袁文華來盜取什么資料，而是來取證的?！?/p>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西川大翔第一個反應過來，眼神不善的看著楊凡：“難道你要說，我們漢方研究所的藥材提純項目，也是盜取你們中醫(yī)協(xié)會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