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笙問。

郁霆望不說話了，眼睛卻是緩緩垂下。

鹿笙知道他的心思，卻不說什么，依舊盯著對面的電視看。

在過了好一會兒后，他才緩緩說道，“我聽辛露說，你不想接受手術(shù)是嗎？”

終于，他們還是將這個問題挑開了。

鹿笙抿了抿嘴唇，回答，“嗯。”

他不說話了。

“為什么？”他問。

“不為什么?！?/p>

鹿笙看了看盤子里的蘋果，終于還是不愿意繼續(xù)吃了，直接將盤子放在了床頭柜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