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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十六章 大師?
“哼,李女士、宮女士,你們也看見了,是這小子不想讓我來治,要是宮小姐除了事,可怪不到我們頭上!”
余大師特意用了一個‘我們’,來表示他們是一個戰(zhàn)壕里的隊友。
李萌和宮恩二人也不傻,自然知道余大師話里的意思。
“就是,你小子執(zhí)意給勤甜治病,要是治不好出了事,一切可都要怪罪到你的頭上!”
“別到時候倒打一耙,誣陷我們!”
“哼——”
天辰冷哼一聲,繼續(xù)道:“一人做事一人當(dāng),若是我治不好,我全權(quán)負(fù)責(zé)!”
管家見狀,不由額頭冷汗直冒,他似乎想要對天辰說些什么。
但是,天辰卻擺了擺手,示意他們安靜。
隨后,他將拜訪在一旁的針包給攤開。
李萌和宮恩二人見狀,不由恥笑出聲。
“竟然敢在余大師面前賣弄銀針,真是可笑!”
“余大師,待會兒要是這小子施針不對,你肯千萬要指正出來,不然勤甜要是出了事,我們做長輩的也會難過的!”
余大師豪爽的笑了笑,道:“當(dāng)然,當(dāng)然!”
天辰見幾人還在那邊吵吵鬧鬧打擾,不由怒喝道:“你們都閉嘴給我安靜幾分鐘!”
“你......”
李萌還想說些什么,卻被一旁的宮恩給制止了。
“咱們少說兩句,就看看這小子有什么能耐!”
天辰見屋內(nèi)安靜了下來,目光在宮勤甜身上打量著。
剛剛余大師的施針令宮勤甜的病情加劇,現(xiàn)在必須小心,容不得他半點馬虎。
天辰深呼吸,極力的讓自己的心態(tài)平復(fù)到靜心狀態(tài)。
之后,他便將消過毒的銀針抓在手上,對著宮勤甜的幾處關(guān)鍵穴道就扎了上去。
呲呲——
一連串扎針的聲音傳出,宮勤甜的身上,已經(jīng)多出了十幾枚銀針。
余大師見到天辰老道的扎針手法,不由覺得有些詫異。
這小子年紀(jì)這年歲,竟然有這么熟練的行針手法,怪哉、怪哉!
天辰依舊不敢有半點馬虎,他施展陰陽十三手,穩(wěn)準(zhǔn)狠的扎在宮勤甜手臂上的穴道。
俗話說十指連心,想要治療心病,手上的幾個穴位也是至關(guān)重要。
這下,余大師震驚了,他能從天辰的施針手法中,隱約見到與自己九轉(zhuǎn)回魂針的影子。
他不由得揉了揉眼睛,這才知道自己沒有看錯。
難道這小子......
余大師眼睛微瞇,陷入了沉思。
天辰將治療宮勤甜心臟病的穴位全都扎上了銀針,但這一番操作下來,對他的體力損耗極大。
此時,他的額頭汗水直冒,身體搖搖晃晃,似是劇烈運動了一般。
見針已施完,他喚管家扶自己去一旁坐下。
這時,那余大師終于按耐不住了,想要上前,卻被天辰阻攔。
“慢著,宮小姐身上的銀針未拔,你們目前不易與病人接觸!”
余大師見被天辰制止,多少有些氣憤。
“小子,給你幾分臉面,就當(dāng)自己是神醫(yī)了,我也是一位醫(yī)生,能觀摩你的施針穴位,是給你面子!別不識好歹!”
說罷,他不顧天辰的勸阻,就要走到床邊。
可就在這個時候,病床上的宮勤甜卻開始抽搐起來,接著便躺在床上,沒有絲毫動靜。
李萌和宮恩見狀,對著天辰破口大罵。
“好你小子,竟然謀害勤甜!”
“要是勤甜出了事,我宮家要你小子陪葬!”
“哼——”
余大師冷哼一聲,道:“我都說了,你小子沒有能耐,充大頭,現(xiàn)在把人給治死了吧!剛剛要不是你執(zhí)意不讓我救人,耽誤了治療宮小姐的最佳時機(jī),宮小姐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情?!?/p>
天辰冷眼看著這幫白眼狼,道:“宮小姐沒事,你們著什么急?”
“人都這樣了,你還說沒事?”
天辰不理會眾人,他獨自往床邊走去。
李萌和宮恩兩人,不由惱怒。
“管家,你怎么還容忍殺人兇手靠近勤甜,要是他待會兒破壞犯罪證據(jù),可怎么辦?”
“快把他抓起來繩之以法,來慰藉勤甜的在天之靈!”
“聒噪!”
天辰冷著臉,將手中的銀針拋飛而出。
那兩根銀針射向李萌和宮恩二人的啞穴,屋子里瞬間就安靜了。
這一手可把在場眾人給嚇到了。
余大師氣憤都:“小子,你到底使用了什么妖術(shù)!”
“我不過是讓他們安靜一些而已,你也給我老實在旁邊帶著,不然我不介意讓你也安靜安靜!”
“你——”
余大師啞了聲,他剛剛都沒看清楚,李萌和宮恩就著了天辰的道。
天辰來到床邊,他見差不多了,一一將宮勤甜身上的銀針全都拔了出來。
很快,宮秦甜的臉色由白轉(zhuǎn)為紅潤,神色變得無比安詳,似乎睡得很香。
就在這時,屋外走進(jìn)來一位神色嚴(yán)肅的青年,此人正是宮勤甜的哥哥,宮斳奇。
他還沒來得及看屋內(nèi)的情況,就道:“我妹妹她怎么樣了?”
恰好,病床上的宮勤甜睜開了雙眼。
首先,她見到了床邊觀察她額的天辰,見二人如此之近,臉頰有些紅暈。
“勤甜,勤甜!”
宮勤奇將天辰推開,朝著病床上的妹妹看去。
見她臉色如常,不由得松了口氣。
“哥,我沒事!”
宮勤奇寵溺的摸著妹妹的腦袋,笑道:“沒事就好,沒事就好!”
隨后,他扭頭看向了房間內(nèi)的眾人。
“是哪位神醫(yī),治好了我妹妹,我宮勤奇必有重謝!”
天辰正打算開口說話,但那余大師早已替李萌和宮恩二人,將她們身上的銀針給拔出,此刻已經(jīng)能夠說話了。
“勤奇,自然是我們給經(jīng)歷千辛萬苦,給勤甜請來的余大師了!”
“沒錯沒錯,就是余大師!”
天辰只覺得他們無恥異常,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。
宮勤奇似乎也沒能將神醫(yī)和年輕的天辰聯(lián)系上。
他站起身,來到了余大師身邊,握著他的手,道:“謝謝余大師治好我妹妹!”
“咳咳,宮少爺客氣了,醫(yī)者仁心,治療宮小姐,乃分內(nèi)之事!”
屋外,宮勤奇還有些擔(dān)心自己妹妹的情況.
“余大師,我放心不下妹妹,要不我們進(jìn)去看看!”
余大師回應(yīng)道:“既如此,那我們就進(jìn)去吧!”
說完,兩人便站起身,朝著宮勤甜臥房里走去。
李萌和宮恩兩人,跟在他們身后,一同進(jìn)了房間。
這時候的宮勤甜已經(jīng)端起了藥碗。
她聞著中藥苦澀的味道,不由皺了皺眉。
但良藥苦口,她也想快點好起來,便苦著臉,一口一口將藥水喝下去。
隨后,她覺得有一股暖亂席卷全身,有一種舒服的感覺,氣色也變得好了一些。
余大師咧嘴笑問:“宮少爺,老夫開的藥從未失誤,眼下宮小姐的表現(xiàn),就是證據(jù)!”
李萌和宮恩兩人在一旁附和。
“是啊,勤奇,余大師的威名你可以去打聽打聽,治人無數(shù),從未失手!”
“有余大師出手,今后勤甜就能過上正常的日子,想吃什么吃什么!”
聽到這,宮勤甜多少也有些高興。
她這些年飽受病痛的折磨,整日粗茶淡飯,連味覺都快不好使了。
宮勤奇見妹妹有所好轉(zhuǎn),自然高興,道:“有勞與大師了,今后我必......”
“唔......”
宮勤奇話還沒說完,耳邊就傳來了妹妹的痛苦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