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程處亮臉皮厚，不但沒有發(fā)怵，反而笑嘻嘻地迎了上去。

“長孫大人安好?！?/p>

厲害了。

這混小子到底是智商不在線，還是故意裝傻？

就連自己故意針對他，難道就看不出來嗎？

當(dāng)下，長孫無忌輕笑兩下，掩飾心中的尷尬。

“咳咳，程都尉安好?！?/p>

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，長孫無忌總覺得程處亮是大智若愚。

越是跟他交手多了，就越能感受到這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