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淑芬痛哭了一場之后，就絕口不再提杜文軒的事兒，許敏也不問，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(fā)生過。

沒兩天，就是臘八節(jié)。

東北講究的是吃黏米飯，用大黃米燜飯，有的人家會放些紅豆、花生什么的，老陳家直接就是純黏米飯，都不用做什么好菜，就一碗飯，拌上豬油、白糖，就香得不得了。

小胖子吃得滿嘴油香，還伸舌頭舔碗，讓許敏瞪也不在乎：“媽，碗里也可香可甜了。比往年都甜、都香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