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有點兒意思。

“今兒的事是誰指使你的？”齊垣左手放在桌上一下又一下的扣著桌子發(fā)出噠噠的聲響，突然嚴肅許多的語氣讓跪在地上的夫人不由得挺直了脊背。

“不用誰來指使我，這個小娼婦......”話還沒說完，不知道什么東西打在那婦人的腮幫子上，婦人吃痛捂著腮幫子叫了一聲，然后又警惕的環(huán)顧四周。

周圍的人表情沒有絲毫變化，她看不出是誰用什么東西打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