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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可受不起這磕頭,我還是要走,但她卻說話了。
“大師,我知道錯了,我真知道錯了,秦牧的降頭我現(xiàn)在就給他去掉!”
她一邊說著,一邊就坐在了地上,嘴里碎碎念著什么,也不知道秦牧那邊有沒有真的把降頭給下了,但我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弄虛作假。
我便停下腳步,等待著她把降頭去掉,也就十幾分鐘,她的額頭上便出現(xiàn)了一層細密的汗珠,而她也緩緩睜開眼睛,估計已經把秦牧的降頭給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