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她這種人難過，是最不值得的一件事。

沈晏蹲在她面前，伸手摸著她的右腿，力道從輕到重，顧晚秋沒有任何反應(yīng)，他神色僵硬，隨后去觸碰她的左腿，手放下去，顧晚秋哆嗦了一下似乎是被嚇到。

沈晏嘴角泛起苦澀，明白過來，顧晚秋的左腿已經(jīng)失去了知覺，難怪，前兩天她都能摸索著下地走了，現(xiàn)在要靠他抱著她。

顧晚秋臉上浮現(xiàn)一絲窘迫：“剛才，是你的手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