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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回鎮(zhèn)上時,我已經(jīng)腿都酸脹得立不住了,身上的傷更是鉆心的疼。
這時候,早點鋪子都開始出攤了。
我干脆拉著梁澤成往早點攤一坐。
要了油條燒餅,狼吞虎咽地吃了三大碗餛飩,總算舒服一些了。
那早點鋪子老板看著我們倆一陣陣納罕,我干脆指著臉上、身上的傷說道:“晨跑,摔溝里了!”
吃過了早點,坐在攤子上抽著煙。
煙霧一進肺里,胸口疼得厲害,劇烈咳嗽差點把胃里的東西都勾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