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惡毒這兩個字，厲司言的眼眸微微閃動了一下，卻仍舊沒有開口。

但眼瞧著顧潔臉上那紅腫的異樣，心中苦笑了一聲。

說起來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的，他這家里的夫人還真是折騰人折騰的厲害。

“司言哥，你看到我這樣都沒感覺有什么不妥嗎？顧蘇這樣做是對的？”

說著話，顧潔的眼淚又跟著掉了出來，看上去更是委屈的要命。

當(dāng)下這情緒是有幾分真，也有幾分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