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假的啊？不太可能吧？”李欣悅聲音都拔高了幾度。

“還能是假的嗎？我去給那孩子跟厲斯年做了DNA鑒定，確定是他的女兒。”江以寧泡在浴缸里，思緒有些飄遠。

她如今酒醒了，其實不是很想提及關(guān)于厲斯年的任何事情。

只是李欣悅問了，她便說了。

此時想起來，還覺得自己當初就跟個傻子似得。

“或許他不是自愿的呢？萬一是被人算計了呢？你這也不能全怪他吧？他這幾年為了你，身邊一直都沒有女人，我看得出來，他對你還是很真心的?！崩钚缾偮牭浇詫幍脑?，在門口沉默了許久，背靠著浴室的墻壁，許久才開口為厲斯年開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