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聶懷杉說話就是這樣，說不到幾句，他便能將話題引到靳西城的私事上來，比他父親還要關心他。

兩人又坐了一會兒，靳西城覺得沒什么意思，便想著早點兒回去看看兩個孩子，還能打電話同簡溪聊聊天什么的，比在這里待著有意思得多。

靳西城走了沒幾步，看到秦聿同季川站在一起說話，秦聿比季川小一點，兩個人身高差不多，看起來很熟稔似的，季川臉上帶著輕松的笑，顯得比跟靳西城他們交談時要放松許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