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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那以后,我害怕見小姨,怕小姨給我打電話,怕她提和孩子有關(guān)的事。
我是未婚生子的產(chǎn)物,而且我也未婚生了個生父不祥的孩子,我的人生真是特么的能寫一部狗血的小說了。
我腦子一片混沌,再加上這幾天的累乏,回去的路上我睡了整整一路,直到何東凌拍我的臉,我才睜開眼。
“你睡的這么死,是不是我把你辦了,你也不知道?”何東凌的嘴就像是抹了屎一樣,哪句惡心說哪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