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不然呢？”

“啪嗒”一聲。趙馨然的手機(jī)掉落在地。

她腦子里一直繃著的那根弦，徹底斷裂。

身子順著背后的墻壁緩緩滑落......連帶著淚水洶涌落下。

夏七月真的死了，她真的殺了她，殺了自己最好的朋友。

她抬起手，看著自己手上依然沒有洗干凈的血跡......才猛然意識到，就算她再怎么洗，這輩子都洗不干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