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徽宗說罷便起身回了寢宮。

楊戮也跟隨宋徽宗離去。

蔡京和柳元暉并肩走出了延福宮。

“柳太傅如此袒護(hù)反賊，不知是何意？”蔡京陰陽怪氣問道。

“蔡相言重了，我只是袒護(hù)朝廷的威信而已，人無信無以立，更何況是堂堂大宋？”柳元暉道。

滿頭白發(fā)的蔡京冷笑了一下：“哼！婦人之見！”

柳元暉也冷笑下：“哼！老年癡呆！”

說罷，他快步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