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著老太太，“你們現(xiàn)在淪落到這樣的場面都是自找的，你活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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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該？！

老太太，杜永強(qiáng)，方麗麗，甚至包括方貴林，還有王巧蘭，還有其他跟方蕓相熟的人，不可思議的看著她。

活該這倆字居然出自方蕓之口，太不可思議了！

他們太清楚方蕓的性子了，從小就柔弱，遇到好多委屈，不公，自己全都咬牙忍下來，在家的時候方麗麗經(jīng)常欺負(fù)她，等到跟陳浩結(jié)婚后更是被天天欺負(fù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