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顧念笙的話，尉羨遲和云樓對視了一眼，這個可能到時他們沒有想過的，但好像也的確很有道理？

“你們干嘛這樣的眼神看著我？”顧念笙看著二人，理直氣壯道：“因愛生恨嘛，女人都這樣，得不到的就要毀掉！”

云樓呆了呆，深有同感地點頭，“難怪她今天看起來那么開心，比往日都要開心得多?！?/p>

“要不干脆直接將云菲抓來問問？”顧念笙眉梢微挑，這陣子他們一直防備著云菲，表面上倒是也沒表現(xiàn)出任何端倪，但云菲想從他們這里得到什么可靠的消息顯然是不可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