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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(dāng)糯米放在我背上的那一刻,我的背就仿佛被燒紅了的鐵餅烙了一下般,疼得我眼前一黑,差點暈過去。
不過久違的疼痛感,讓我稍微恢復(fù)了一點神智。
“陳青衣,你不要有事啊!”楊惜文已經(jīng)哭得泣不成聲。
“師父——”馬伯陽也喊道。
“把變黑的糯米撤下,繼續(xù)。”我對馬伯陽說道。
我不用看也知道,糯米吸收了尸毒,肯定會變黑,而變黑了的糯米,尸毒附著在上面已經(jīng)飽和了,需要換一批。
“陳青衣,你不要有事??!”楊惜文已經(jīng)哭得泣不成聲。
“把變黑的糯米撤下,繼續(xù)?!蔽覍︸R伯陽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