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羅麗拉的手腕上除了一點淺淺的紅印之外,連個傷口都沒有,原來她真的在做戲
“你怎么能開這種玩笑?”項夏對羅麗拉的厭惡又多了幾分,這種事怎么可以拿來開玩笑?若她看到陳悅雯著急的樣子,不知道還能不能笑得出來。
羅麗拉不以為恥反以為榮,她把手腕舉了起來,摸了摸紅印的位置。
“我沒死,你很失望吧?”
“我沒你那么無聊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