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盡管徐瑾夏已經(jīng)猜到了,但聽到他親口說出來,她仍覺得背脊發(fā)寒。
“......”他想解釋,卻不知該怎么開口。
徐瑾夏心情凝重地問,“那你是否知道,她腹部受傷最嚴重,摘了子宮才撿回一條命?”
張林墨不說話,新聞他也看了。
站定在她面前,他耷拉著腦袋,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。
他只知道瑾夏不高興了,后果很嚴重,這并不是他的初衷,他的初衷是希望她能高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