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默咬了咬嘴唇，心想這確實有點難辦。

她手上的裙子，基本都是出自名師之手，要么是限量款，或者全世界只有一件的定制款，用的材料自然是上等的天鵝絨，更是由頂級裁縫師一點點勾出來的。

如今這紅酒倒在上面，輕而易舉的滲進(jìn)了柔軟舒滑的面料，是不可能清洗的。

慕晚梔感到秦默的為難，便咬了咬嘴唇，輕聲說道，“默姐，對不起啊，弄臟了你的裙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