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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章 走錯房間
竇常山摸著楊漣的頭,感覺自己就像是教唆小弟犯罪的教父,心理默念這可是楊漣啊,大名人啊,回去我就不洗手了。這將來回去了可以跟自己的同事們吹一陣子牛了。
正來回摸索著,沒想到楊漣眼睛一瞪“你在干什么?”竇常山趕緊把手收回來。不好意思的打個哈哈“沒什么,沒什么我在想辦法,你這頭讓我文思泉涌,靈感迸發(fā),哈哈。好頭,好頭?!?/p>
說句實話,他還真沒有什么好辦法,自己不過是吹吹牛,只是怕這個老兄一時沒有想開尋了短見,自己現(xiàn)在還有案子在身呢。
躺在監(jiān)獄的草堆上面,竇常山翻來覆去的睡不著,想著該怎么挺過這一關(guān),月光透過天窗,照在監(jiān)牢的地上,格外明亮,“咚,咚,咚咚”一連四聲,敲擊的聲音。
緊接著一句聽見有人喊了一句“天寒地凍,注意保暖?!?/p>
竇常山推推楊漣“老楊,他說什么天寒地凍,現(xiàn)在不是七月嗎,怎么個天寒地凍法?”
楊漣跟看傻子一樣看著他“你是不是咱們大明的人啊,這是打更。告訴你,已經(jīng)四更天了。該洗洗睡了?!?/p>
“打更?打更不是喊“天干物燥,小心火燭嗎?”竇常山還真沒看電視上這么說過。
楊漣瞪著他,“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,天一擦黑,叫落更(晚上七點),人們都開始點起來蠟燭,所以要喊天干物燥,小心火燭。二更(晚上九點)人們都要睡覺了,所以要喊。關(guān)門關(guān)窗,防偷防盜。三更(晚上十一點):會喊平安無事。
打四更(凌晨一點):天寒地凍。提醒人們蓋好衣物。
打五更(凌晨三點)早睡早起,保重身體。是告訴那些熬夜的人,要早些睡,否則傷身,剛才更夫喊的是四更的號。”
竇常山一聽心道還有這么些門道啊,電視劇里面只會喊“天干物燥小心火燭。”轉(zhuǎn)而他一愣,問道“咱們得牢房外面挨著大街啊,怎么聽的這么清楚?!?/p>
“這有什么好奇怪的,就是是皇宮內(nèi)院,也有挨著大街的地方啊。怎么了?”
“挨著街,我就能出去了?!?/p>
“什么?你瘋了?你要越獄?”
“老楊不要這么大驚小怪的嗎,你沒醒的時候,我已經(jīng)越過一次獄了,還到宮里轉(zhuǎn)了一圈?!?/p>
楊漣那因為受刑本就已經(jīng)變形的臉,因為驚詫,此刻已經(jīng)扭曲的不成人樣了?!斑@可是錦衣衛(wèi)詔獄,你以為這是你家啊,想來就來,想走就走。再說你沒看見門口那么多人在守著呢,”
他一指門口然后奇怪道“哎?什么情況?今天的守衛(wèi)加了不少啊?!?/p>
“我說了,我已經(jīng)越過一次獄了,你不信,他們就是來守我的?!?/p>
“那你還想越,你不要命了?再說你怎么出去???”
竇常山向上一指,楊漣順著他的手指,透過天窗看到外面的月光,似乎有些明白,問道“你是說,沒有月亮了再出去?嗯,高,實在是高,月黑風(fēng)高殺人夜,正是我等越獄時?!?/p>
“月黑個錘子,再說就你現(xiàn)在這樣,人家打開門讓你走出去你也出不去啊。我想說你看天窗都腐蝕的快爛了,我們在給他加點料。讓他腐蝕透?!?/p>
楊漣笑笑我跟你開個玩笑?!澳愠鋈チ烁墒裁窗??”
“這你就不用管了?!备]常山擺擺手。
本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革命原則,竇常山把自己的內(nèi)衣脫下來用水粘濕了,拿起牢頭提進(jìn)來的木桶,把木桶上的橫棍拆下來,然后把木桶里的水倒掉,把木桶倒過來靠在墻角,兩腳踩在上面,把濕衣服套在天窗的兩根鐵棍之間,用木桶的橫棍開始用力擰。
楊漣在一邊嘆息,“小兄弟你這樣不行的,你......我靠,開了?!备]常山?jīng)_著他嘿嘿一笑“老楊,這叫學(xué)會物理化,走遍天下全部怕,我走了?!?/p>
說完他雙手把住,天窗的邊框,頭朝下,兩腳伸出窗外,稍微一用力轉(zhuǎn)身,竟然奇跡般的趴在了,窗戶上。
連楊漣都忍不住贊嘆。“這小哥辦法太多了。真是聰明絕頂啊,不過這衣服,到底是怎么把鐵棍弄斷的呢?還有什么是物理化?能吃嗎?等他回來我得好好問問他?!?/p>
此時的竇常山,早就已經(jīng)爬到大街上去了。冤有頭債有主,自己這假太監(jiān)的事,都是朱徽研這個家伙搞出來的,自然還得找她解決,要不然自己死的不明不白的。太冤枉了。一定得讓他想辦法。
按著記憶中的路線,找到了,朱徽研所在的大殿。趁著天黑就摸了進(jìn)去,算算時間大概快凌晨三點了。估計這個她時間正在睡覺。她的執(zhí)勤宮女們也在睡覺,正好沒有人打擾到他們的談話。他不是太監(jiān)這件事實在是太大了,讓別人聽了去簡直是要命啊。
竇常山鉆進(jìn)大殿,借著微弱的月光,摸到床邊,嘖嘖,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啊。誰的床都那么大,足可以稱下兩個人,哎,確實是兩個人,因為床上分明有四只腳。這丫頭估計是晚上一個人睡害怕吧,特地找了個宮女陪著。
管他呢,他看見兩個人并排躺著,一個個頭和朱徽研差不多的,另一個個子稍矮一些,估計是宮女吧。
他拍拍那個“朱徽研”,“起來啦,起來啦,該小解了?!蹦桥用悦院吡艘宦?,轉(zhuǎn)了個身又睡過去了。
“朱徽研,醒醒,咱倆的事發(fā)了?!?/p>
那個“朱徽研”沒醒,另一個“宮女”卻醒了,她瞪大了眼睛看著竇常山,她使勁推了推“朱徽研”,
“朱徽研”才慢慢醒過來,看著眼前竟然站著一個小太監(jiān),頓時大喊“你是什么人,好大的膽子,竟然敢闖本宮的寢殿,來人啊,來人啊?!?/p>
竇常山一聽不對啊,這聲音不像啊,扭頭就要跑。
只聽“朱徽研”冷冷的說道“你給我站住,你是哪個宮里的,你竟然膽敢直呼公主的名諱,你們倆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說!”
那個宮女盯著竇常山,因為鉆天窗刮的破破爛爛的衣服,漏出的結(jié)實而健碩的肌肉。差點流哈喇子說道“懿妃,這孩子哪找的啊,挺結(jié)實的,要是不是你的相好的,送給我好吧。”
懿妃趕緊解釋道“奉圣夫人真會說笑,我壓根就沒見過這個小太監(jiān),何來相好的之說啊?!?/p>
這回輪到竇常山傻眼了,看著眼前這個三十多歲,性感妖嬈的女子竟然是大名鼎鼎的,奉圣夫人?
他結(jié)結(jié)巴巴道“你真的是奉圣夫人?”
那女子甜甜一笑“如假包換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