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靖的臉色蒼白，看上去，是內(nèi)功消耗過多的緣故。

可為了牛詩詩，他能夠一路親自抱著她來到東宮，還能親自向李塵行禮請求。

這充分看得出來，對于這個徒弟，李靖是相當上心的！

即便是李塵，面對這樣的師徒情分，也不得不感到動容。

“這......這種奇毒，若是沒有解藥，恐怕是非常難辦的，即便是我，也是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