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若看著這張臉上干癟的皮膚，深陷的眼眶，干到都要露出牙齒的嘴，讓宛若內(nèi)心中驚訝的不行。

“你到底是人還是鬼？”宛若在次問道。

那人終于動了，并且慢慢的站了起來，在這人站起來之后，宛若看著這人身上所有的皮膚，更加驚訝的再次開口，“怎么回事？你到底是人還是鬼？”

“呵呵，丫頭，你對我就這么好奇么？”那人一雙已經(jīng)失去了光芒的雙眼看著宛若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