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到洞口，刺眼的陽光讓黑牡丹有些眩暈。等她回過神，居高臨下往山谷里看去，險些跌進(jìn)瀑布中。

那是靈貍！

那是騎在靈貍背上的崇禎！

黑牡丹驚呼一聲，如同雕像僵硬住了。

片刻之后，她聽見了嚎啕之聲?；剡^頭，就見十八寨的父老鄉(xiāng)親們失聲痛哭，一個個如喪考妣。

這一刻，黑牡丹明白，大家的信仰崩塌了！

“黑牡丹，看清楚沒有？你們信奉巫神，靈貍是巫神的化身，而對于朕來說，靈貍只是一頭坐騎！你們的神靈站在朕這一邊，到了此時，還不投降嗎？”李存明遙遙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