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施瑯，你可知罪？”李存明終于開口了。

“草民知罪！”

“那你罪在何處？”

“草民不該與朝廷作對，更不該為海盜賣命......”

“錯了，你乃是鄭氏家族的屬下，深受鄭家的恩惠，為鄭家賣命理所應(yīng)當。你的罪行，乃是禍害沿海地區(qū)，導(dǎo)致百姓們妻離子散生活困苦！施瑯，與手無寸鐵的百姓為敵，算什么大丈夫呢？”

施瑯啞口無言，他沒想到皇帝會從這個角度來問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