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嘉曜立在那里，目光落在夜斯年身上，眸中煙云翻滾，如風(fēng)暴一般，陰鷙冰寒。

似乎要將夜斯年吞噬進(jìn)去。

夜斯年忍不住打了個冷戰(zhàn)。

一直以來，他都沈嘉曜看作是對手，從沒將他放在眼里，甚至對他充滿不屑。但這個時候面對沈嘉曜的目光，卻讓他頭皮發(fā)麻，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栗。

望著這樣的沈嘉曜，夜斯年神情恍惚。

直到此時此刻，他才意識到沈嘉曜之前說話是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