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宸曜說完了自己的想法。

過了好一陣，桑云嵐才慢慢回過神來。

在某個瞬間，她突然覺得自己不認識這個兒子了，他是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成熟的？

她看向姜司朗，確認道：“這，真的是，我們的兒子？”

雖然一直都很遺憾缺失了兒子從五歲到十一歲之間的成長過程，但此時此刻，這種遺憾才真正地具象化了。

那一大片的留白里，有她再也彌補不了的虧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