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東方日報的人口風(fēng)太緊了，我也是查了很多人，才發(fā)現(xiàn)他們的副總編和何先生前段時間來往的比較密切，加上之前何先生原本和厲總就有過節(jié)，所以猜得沒錯的話，這合同就是在他手上，甚至可以說最近這些事情，都跟他有關(guān)?！?/p>

秦漠為了這件事，顯然是盡心盡力了，一臉疲憊的樣子不知是多久沒合眼了，說完又低著頭喝了一大口的咖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