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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本來就恨他,他試圖讓我冷靜時,我對他又撓又抓的行為卻不是在扮演,而是一種恨意的發(fā)泄。
但我沒想到我竟然把他的臉抓破相了,我好幾天沒修剪的指甲把在他的臉上抓了一條血印。
他卻好像不疼似的,完全不在乎的捉住我的手,逼我看著他的眼睛:“我知道你不想看見我,但眼下身體要緊,我先送你去醫(yī)院,好嗎?”
我別過頭:“我不去!我要等韋一和來接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