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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銘安沒有說話,而是朝我挪過來了些,用紙巾擦拭干了我眼里的淚。
然后,他把外套脫下,披到了我身上。他什么話都沒有說,而是默默的陪我坐著,只在我眼淚過剩時幫忙擦拭。
直到夜色濃深、街上的行人和車輛漸少時,他才說:“走吧,我找個地方讓你休息?!?/p>
我搖搖頭:“你回去吧,我想一個人待會兒?!?/p>
他的眸色里有抹心疼之色:“我怎會放心讓你一個人待在這兒?你也不必因他人的錯誤而這樣折騰自己,這不值得?!?/p>
我搖搖頭:“你回去吧,我想一個人待會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