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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章 開始謀劃班底
男孩緊張地看著何雨柱。
何雨柱的話讓他不知如何是好:“可、可是,這真不是我的雞呀!”
“哎呀!墩子。柱子說得沒錯(cuò),你甭管這雞是不是你的。反正他們都出現(xiàn)在你籠子里,就算是你的了......”
“你又沒偷沒搶,這事是有目共睹的。大家說是不是???你想怎么著就怎么著,沒必要擔(dān)心這個(gè)那個(gè)的!”
何雨柱還未說話呢,圍觀的其他人就爭著搶著勸導(dǎo)男孩。
即便如此,男孩仍舊在猶豫,還保持著赤子之心的他,做不到昧著本心,說這籠感覺不是自個(gè)兒的雞,是屬于自己的。
看著男孩這手足無措的樣兒,何雨柱就是一樂呵,再次問道:“小伙兒!看你這樣,是新來的吧......”
小酒館和軋鋼廠食堂的采辦都用不著自己,而他昨天買收拾柴房的工具時(shí),也沒進(jìn)到這深處來。
算來已經(jīng)有七八天沒到這后邊大棚來了,何雨柱因此有這么一問。見男孩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他繼續(xù)說。
“我也不哄你騙你!就跟你叨叨這厲害關(guān)系。你要真覺著這五只雞不是你的,又沒其他人認(rèn)領(lǐng),那我可就半毛錢不花,一籠子扛走?”
“至于你,怕是還得著急忙慌找雞!這要找著了,且不要緊;這如若找不著,就該報(bào)官,按失竊案辦。”何雨柱一臉嚴(yán)肅的看著男孩。
見男孩真有點(diǎn)懵了,他又道:“好家伙!這年月,丟個(gè)兩塊錢,公安那邊都得把這菜市場翻個(gè)底兒朝天。而你做為報(bào)案人......”
“公安還得帶你回去做筆錄,今晚就甭想回家!這不是更耽誤事兒嘛?還憑白讓家里人擔(dān)心,不僅如此,也影響大家伙做買賣?!?/p>
男孩看了看何雨柱,又低頭死死盯著籠子里五只雞,明顯是心動了??梢钥闯鰜恚钆碌氖腔丶野そ逃?xùn)。
何雨柱再趁勢打鐵:“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!而且,周大哥剛都說了,你又不偷不搶,為什么要害怕呢?”
“對啊!就是說嘛。興許這雞本來就是你的也說不定......”
又有人隨之附和起來。
但也偏偏有人要來幫倒忙:“那你跟我說道說道,為什么這雞會突然沒了,又突然出現(xiàn)?還長大了些?”
“滾犢子!一大老爺們,你還有完沒完了?;食歉鶅合拢『笔逻€少嗎?”
在這種情勢下,男孩咬咬牙,猛地抬起頭道:“我賣、我賣!你真的五只都要嗎?”
還是骨子里的實(shí)誠作祟,他話到最后,又變得沒了底氣。
見何雨柱用力地點(diǎn)頭,男孩才吞咽了下口水,聲音發(fā)顫的說。
“那、那不能真賣你十塊,給八塊、八塊,不!七塊、七塊我連籠子也送你?!?/p>
有人便開起玩笑來:“嗨!那你不是虧了嘛?毛色這么好的雞......”
“不虧不虧!這樣一齊賣了,一點(diǎn)兒也不虧。不然,我指不定明兒還得過來蹲呢。”
說到底,男孩還是心虛,怕五只雞真不是自己的,原主人會找上門,他得趕緊一股腦兒脫手才行。
不但何雨柱,其他攤主也都看出來了。可除了何雨柱,誰也沒能弄明白,這五只雞忽閃忽現(xiàn)的,有什么情由,也就都不好說破了。
何況,在何雨柱看來,做生意哪有不吃虧的,他可不會因?yàn)槟泻⒌男奶撉尤酰筒徽歼@便宜。
只是想了想,何雨柱還是決定道:“成!這樣吧。這籠子我不方便背著走,你替我抬到朝陽門那頭,我攏共給你九塊錢......”
他這話聲沒放下,圍觀的人立時(shí)又一片嘩然。
“可以啊柱子!你仁義,廚子里頭你是這份兒?!庇腥素Q起了大拇哥。
“從這兒到朝陽門,也就三里地,蹬三輪的帶你也不過七毛錢?!?/p>
“事兒不是這么論的!人蹬三輪可不會幫你帶貨的?!?/p>
“墩子!你甭覺著不好意思,人柱子也算是用錢換你的勞動力。”
何雨柱擺了擺手:“行了!大伙兒都散了吧。你,墩子,跟我走......”
“得嘞哥!您等等我?!蹦泻⒁粧哧庼玻Φ脜s是還有些泛愁,開始收拾自己的家伙什。
隨后,男孩肩挑兩個(gè)大籠子,一籠子上還掛了老舊的秤和砣,就跟著何雨柱離開菜市場。
兩人后腳跟前腳,二十分鐘左右,何雨柱就讓男孩,在朝陽門拐角一僻靜的小巷,放下那五只雞。
他摸出一疊錢,數(shù)了九塊直接遞給男孩,笑著表示鼓勵(lì):“辛苦了!你回吧。以后多到城里走動,碰上有活我還到菜市場找你干......”
何雨柱挺欣賞這男孩的,他剛才摸出錢來數(shù)時(shí),這小子就死死盯著他的動作。
但何雨柱留意到,男孩的目光透露出的并非貪婪之色,而是羨慕與敬畏。
男孩對金錢心懷敬畏,這是何雨柱重生到這年月以來,見到的第二個(gè)人。
第一個(gè)便是徐慧真。
并沒有自以為品德高尚,視錢財(cái)如糞土;也沒有掉進(jìn)錢眼里,事事算計(jì);更不是貪得無厭,要錢不要命。
排除這三種,且對金錢有著敬畏心,便證明這種人雖對金錢有追求,卻也不會被金錢所奴役,能很好的把控自己的物欲心。
如此一來,便注定這種人的格局不會小,前程難以衡量。
也確實(shí)如此,未來徐慧真一步步走向的巔峰,是連自認(rèn)為財(cái)力和眼界都不輸于她的陳雪茹,都望塵莫及的。
就算是韓春明,遇見徐慧真,也得恭恭敬敬的喊前輩,聽教訓(xùn)。
何雨柱欣賞這男孩,要對方經(jīng)常進(jìn)城,是有要組建自己班底的打算。
徐慧真能不能和自個(gè)老子結(jié)合還兩說,養(yǎng)成徐靜理,也只能擺在明面上。
可有些事兒,是無法明著來的,必須打通暗地里的脈絡(luò)。
起碼,何雨柱覺著有必要在那慘淡的十年到來之前,先做兩手防范。
這男孩在京城還算生面孔,且也不貪,曉得什么該拿什么不該拿......
那就是何雨柱能夠嘗試布局的一個(gè)很好的棋子。
他也早就算出來,即便自己和婁曉娥結(jié)婚在一起,要沒權(quán)沒勢、沒點(diǎn)手段的話,未必能真正保全整個(gè)婁家。
那慘淡的十年,可不是原劇中表現(xiàn)出的那樣,就小貓小狗三兩只在上竄下跳。
把婁先生婁太太關(guān)押了,也沒有馬上抄家,還能靠原身借大上司的關(guān)系,把人保出來。
那時(shí)候,一旦被斗倒被關(guān)押,那是輕則要死人,重則要累及幾代人的。
就像宋運(yùn)輝那樣。
讓現(xiàn)在的何雨柱指望未來的大上司,去幫他解決婁家的麻煩。
這太虛無縹緲了。
誰知道自己穿越而來,還會產(chǎn)生什么蝴蝶效應(yīng)。
萬事,還得靠自己才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