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氣？”納斯嗤笑一聲，“都是相互利用的關(guān)系，又哪里有資格在乎生不生氣。”

“利用？他們不是朋友嗎？”祁小染驚訝不已，“可是他們不是可以為彼此付出性命的關(guān)系嗎？”

“性命相托有很多原因，至親，至愛，還有一種就像彥和子蘅一樣。如果失去凡他們都會失去報仇的能力，他們就會愿意把自己的性命交給凡，讓他代替他們活下去?！奔{斯漫不經(jīng)心地說著冰冷殘酷的事實，為祁小染拉上身后的拉鏈，退開幾步邊審視打量，邊道，“所以，當(dāng)我們知道凡竊聽我們的時候，我們的第一反應(yīng)不是生氣，而是忐忑。我們每個人都到他面前表忠，歐彥甚至日夜跟在他的面前，就是為了讓他看到他的誠意?！痹捯粢晦D(zhuǎn)，“我就說差點什么......”